“好。” 但那有什么关系,只有痛苦,才能使痛苦麻木,他想要的,是在麻木中死去。
程奕鸣往后倚上沙发靠背,“万一我恢复不好,怎么办?” 每想一次这个问题,严妍就像被鞭子抽打了一回。
严妍摇头,“我不明白,他和于思睿不是互相喜欢吗,为什么还要这样骗来骗去?” 她看着他,他隔得那么近,但又那么远。
严妍脑子里却转得飞快。 “月光曲。”严妍告诉她。
“呼!”终于,坐上了飞机,严妍长吐了一口气。 既然她什么也得不到,那程奕鸣也休想得到。